《西風烈》：好牌打得一般般

這部電影號稱是華語首部西部公路電影,不過觀影之後讓筆者不敢恭維。要說這電影無亮點,倒不可如此說,怎麼說夏雨也是影帝,吳鎮宇也是影帝,餘男還是影後。楊采妮與吳京也是影壇優績股,更何況導演高群書之前的那部作品《風聲》叫好又賣座,這部電影在宣傳期的聲勢已做得如火如荼,非常賣力。但可惜的是,在筆者看來,宣傳的賣力可能不能換來的是口碑。 古道,西風,水泥库清灰瘦馬,以及大漠孤煙。這等好景況,可以寫意抒情,可以色彩斑斕,在張藝謀的鏡頭下或許是黃金分割,點面燦爛;在王傢衛的口中或許可以等待抒情,喃喃自語。但高群書卻亂瞭套。其實,“純爺們”的藝術片也有,建議看看杜琪峰經典的《槍火》。如果硬要拉上“公路”和“西部”這兩名詞的話,建議再看看杜SIR的《放逐》。當然,高群書可以發駁說,他不是拍藝術電影,他要寫實。問題是你若寫實,情節的深入程度在哪?這個問題和當年質疑《風聲》的情節一修烟囱,维修烟囱,烟囱拆除模一樣。但《風聲》用視覺的感官刺激,雖然在劇情上很簡單,情節也不深入,卻隱藏著推理性壓迫我們的觀影神經。而《西風列》除瞭灰色調還是灰色調。高群書有魄力,想搞西部公路片心情可以理解,他也確實在下瞭一定的功夫。不過,之前的新聞攝影工作經歷給瞭他帶來瞭一些職業的習慣,當這些習慣變成電影之後就會不好看。《風聲》裡高度寫實的攝影技巧,在表現人物受折磨的情景分外真實,這是因為密室空間小,故事爆發點濃縮,於是細節的真實可以推動劇情,完成影片的敘事。但到瞭這部電影,當這種寫實放在瞭空曠的西部,就在美感和視覺上覺得層次不夠。灰色調其實用得不夠果斷,我钢管防腐們知道你要冷峻,可結果呢?而且在片末的大爆炸確實太規模,讓人感覺在整體協調上難以平衡。《西風烈》預與其說在想西部片致敬,不如說在向杜琪峰的意境美學學習。我們來看看警匪片上如何有美感有層次感。吳宇森擅長將情誼放在第一位,將人物性格擺在中心焦點,他模糊瞭視覺,但突出瞭人性。不過,他的個性視覺語言譬如“白鴿”和中槍出血的特寫讓人一直銘刻。杜琪峰則將故事擺在怀化烟囱防腐公司第一位,但他對於自己鏡頭前視覺上人物的站位,和場景的調度有著高度的敏感,和嚴謹的思考。如果,再將這部電影和好萊塢同類型公路警匪片拉來對比更是差不止好幾個檔次。如果從美術、場景和攝影的運用上來說,《西風烈》拍得不好。 但,這部電影之所以筆者要寫的原因正在於,不是因為高群書,不是因為他的這些不足,而是因為這部電影裡的角色。筆者可以批評這部電影,但不可否認這部電影裡一個個出彩的演員個體的表演。什麼是影帝?什麼是影後?這部電影裡的反派扮演者,筆者摯愛的影帝吳鎮宇說過一句話,“我演過爛片,但我沒演過爛角色。”麥高延續著吳鎮宇反派的魅力,他在舉手投足間的大傢風范確實為影片增色不少。麥高沒有真情,他隻是一個殺手,他冷靜,他兇殘,但地下车库堵漏他有思想。“殺人不是我們的目的,我們是有目的的殺人。”可以說,在當今華人男演員中也隻有他能夠這樣的魅力。同時,夏雨和吳京在鬥狠,火花四濺,他們的表演對於自己都有很大的突破。不能忘記的還有那個依舊哀怨的楊采妮,她這麼多年來還是那副哀怨的情形和如此這般的悲情角色,這種角色確確實實是她演得最好。雖然,筆者甚至從她的眼淚裡看到瞭多年前的《東邪西毒》裡的楊采妮。至於餘男則在表演上有意與她形成強烈的反差,正式這種表演在一步步救著這部電影。餘男的強勢與果斷,在這部陽剛氣十足的電影裡頗有一番風景。每一個個體人物都有著自己的獨特個性。這部電影在人物塑造上是對於我公安幹警形象的一種“顛覆”,冷酷、粗野、兇狠形象特征既和環境相稱,也表現出瞭一種復古風格,這對於我們眼中清一色的銀幕警察形象而言,非常新鮮也很有戲劇效果。 《西風烈》的導演高群書有著一手好牌,我們知道有好牌會不會打不是關鍵,關鍵是烟囱外壁防腐你至少不會很快輸。所以客觀原因決定瞭他不會輸,或者至少不會輸得慘。但有好牌也不一定贏。要看你怎麼打,怎麼打就看你的功力,這部電影劇情比較簡單,但簡單就要走不靠劇本取勝的路數,高群書選擇給我們看的是他的鏡頭下的美術、場景和攝影,不過感覺相當一般。還好,這些主演們幫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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